我摸着黑找到了我的位置躺下,摸了摸被他抓疼的膀子肉,没多久他的呼吸变得均匀,几分钟就睡着了。
唉,吓我一跳。
第二天被快递大哥电话吵醒,大概是个东北哥们儿嗓门儿特大,说什么雨雪天气不方便派送让我自己去门卫拿。我一听,下雪了?
起来拉开窗帘,果然外头全白了。
南方不太下雪,这还是今年第一场雪。我记得我小时候特别稀罕雪,每次下那么一点点雪,我就要吵着嚷着让我妈带我去打雪仗,然而雪落地即化,能堆积起来不容易。
08年的时候南方“雪灾”,那时我读高一,因为交通安全问题我们整个期末考试都搁置了。然后放假在家的我天天跟娟子她们在小区里头厮混,研究怎么掳取贺任的心。那时贺任正是最叛逆的时候,每天都在躁动不安,偶然有一天我看见他拿着画板安静地坐在雪地里画一棵枯树,我就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那画面真的是极美的。
这雪勾起了我好多珍贵的回忆,因为雪本来就珍贵,所以回忆便更珍贵了。
不再去想这些陈年旧事,拿快递回来写我的科幻小说才是正事!
我穿着我妈给我买的超级丑的羽绒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