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许愿才打开反锁的病房门,护士来检查了一下,说她只是有点脱水和炎症,补液几天就行,她问现在能走了吗,护士以为她要出去吃饭,好脾气地告诉她八点开始医生要查房,她可以去转转,不过要准时回来。
许愿昨天在病房待了一夜都没睡好,身上汗出了好几身,早就臭了,想快点回去洗个澡,闻言只得先忍着难受在楼下买了吃的,慢慢走上来。
在乘电梯的时候,有人看她面带病容,手上贴着胶布,还提着早餐,跟同伴小声嘀咕:“哎哟你看那个阿姨,好可怜,一个人来住院。”
阿姨?
许愿茫然地看了看电梯,清晨的人比较少,除了一个男护工,和说话的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只有她。
她想说,她才二十,也就比她们大不到五岁吧,怎么能叫她阿姨呢?然后她看到了电梯墙上镜子映出的自己,不由一愣。
那个臃肿憔悴苍老的像三四十岁妇女的人,是谁?
电梯到了她的楼层,她反应了半天才匆匆走出去,差点被电梯门夹住。
走前她回头,看着里面结伴来做体检的两个姑娘,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