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被我弄了一晚上不是这状态才奇怪。”霍思恒笑得眼睛眯起来,任由女孩靠着自个。
同志脑袋抵住他胸膛,在下面闷闷地嘀咕了句,“我头有些疼。”
男人顿几秒:“叫你别吃冰激凌。”
“不是冰激凌,是噩梦。”孟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那场景现在还记忆犹新,这状态估计还得持续几小时,先让我再好好回想回想那场景。”
“别回想了。”霍思恒抬着手遮住她双眼,“你是自虐狂吗还回想?”
“我就是想记起来当时在梦里做的啥东西。”
“哦,要不我帮你回想回想?”他问。
“不.......不用。”感觉要是答应了这事儿就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去了史丹利,还有卡皮若拉吊桥,以及伊丽莎白公园,这些天把她弄得腰酸背痛的,晚上直直趴在恒哥身上苦叫:“恒哥你这几晚上别折腾我了啊,有点累。”
“哦,可以。”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