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南山皱了眉头回身瞪他。不过就是一个地名而已,他哪里会如此小气。
“终南山。”
气氛瞬间凝滞冷却。
杨光仿佛能感受到空气如刀生冷的挂过他的皮肤,气压如千斤的重量压在他的肩膀上,他不禁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终,南山?”
南山缓缓的点头,先是微笑,然后越笑越大声,“终南山?终,南山?很好,很好。”
他朝杨光勾勾手,杨光感受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迫使他抬起头与南山阴恻恻的黑黢黢的双眼对视。
南山和蔼的微笑道:“那么杨光,我就得拜托你同我一起去一趟了。”
“是的,爷。”
杨光下巴上力道一松,他又重新匍匐回了地上,头磕在冰凉的地面上。
主仆二人,一人直立,一人匍匐,就着时间的变换静静的品味夜与日的轮替。他们不知疲倦。
一直到贝安房中起床的闹铃的声音穿过层层墙壁只留下细细的余声在他们房中回荡,南山才抖落一声铁霜,重新又拾起人的鲜活气儿。他抖抖手,张口,有白气从他的嘴中泄出。
南山看着窗外清冷的早晨,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