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我真佩服他做为王者竟能容忍他人不尊其为主。”
“他奈何不了我。”
“那倒是。”
最后一滴血落于铜爵里,来人割出的伤口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然结痂,除非再割一匕首,否则不会有血再流出。
男子没打算再割阿珩一刀,而是递给了阿珩一根雪参,阿珩瞅了瞅,年份很老,至少一千三百年。“王室果然是天下间最富裕的家族。”
男子说:“我会让人给你换个干净点的牢房。”
阿珩瞅了瞅恭桶。“不将它倒了,换多少牢房也无区别。”
阿珩换了新的牢房,旁边的牢房更是被连夜改成了茅房,阿珩忍不住扬了扬眉毛,混得真好。
被关在地牢里,阿珩也不太清楚商於战场的情况如何,最多通过狱卒的心情判断一下青国没占着什么好处便是。一下子征了二十万壮丁出征,浮水又离王都不远,不可能没影响。狱卒不论是担心没回来的亲戚,亦或是抱怨几句粮食又涨价了,阿珩都能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加以汇总勉勉强强判断一二。
阿珩唯一能确定的是,冬季到了,青国这个南方国家也是会落雪的,大雪纷飞,阿珩无需再打听什么,完全能笃定胜负了,尽管战争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