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画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了:“急着哭什么丧,要是他的心真的被挖了,我倒是要去烧高香了,可惜,他丢的是他的良心。”说着,他瞟了梧心的腰部一眼,梁铭越的心倒是没丢,可是你的肾却丢了。
梧心这才反应过来他被封画耍了,她冷笑道:“你要是不愿意照顾我,你就别照顾了,我知道你对梁铭越一直有偏见,既然如此,我这里不欢迎你。”
封画邪笑,今天的他很反常,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百度了,他找了一个轮椅,把梧心扶上去,说:“今天之后,我希望你还是如此维护梁铭越。”
他推着梧心到了楼下,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梧心小心地放上去,到了巴谷山,那里,有人在举行一场葬礼。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我可不想参加谁的葬礼。”梧心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葬礼,妈妈的葬礼,已经让她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这次的葬礼,又会是谁失去自己的亲人呢?
封画往梧心的头上别了一朵黑色的花,淡淡地开口:“这个人的葬礼,你还没有资格参加,但是,你这一辈子,最好都为他守孝。”语气中带着恨意,还有悲伤。
梧心感觉得到,那恨意,是针对她的,而悲伤,可能就是对那个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