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才看到梁夜的笑容,他才释然,既然走不出,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要想,他接过梁夜递来的韭菜,呼哧一声吃完了,嘴上脸上都油乎乎的,他说:“哥,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是的,出去走走,真的是走,不借助任何交通工具。
那天,梁铭越真的背着背包出发了,一去就是一年,反正上不上学,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该学不该学的东西,动学到了,那一纸毕业证书,又能证明什么?
虽然他不上学了,梁夜怕他有遗憾,于是给他办了休学。马路上,梁夜正在打电话:“他到哪了?”
对方好像非常累,累到脱力的那种:“呼呼……老大,我宁愿整天提心吊胆地跟着你,也不愿做这份苦差事,呼……我在,在爬珠穆朗玛峰。”
梁铭越要出去走走,对他走出心结有很大帮助,梁夜自然不会阻拦,可是,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啊,苍天可见,他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把他照顾长大,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上怕摔了,于是只好让自己的得力助手秦授偷偷跟着他,秦授一路报备,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