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曼妙的事就是听你抚琴一曲,当真是什么烦恼忧愁都没了,听一辈子都不会腻……”
“你这妖精当真是要了我命了。”
“那……比夫人呢?”
那声音有一瞬停顿,似是丧气,“提那无趣的作甚。”
——“卢氏那桩是意外,我保证,除你之外,你我之间再无旁人。”
“奴婢照大少爷说的瞒着,可肚子要是大起来也瞒不住呀,到时候……”
“我封墨台的孩子,自然是要名分的。”
——“我们有孩子了,将来还会有很多,男的我就教他骑马射箭,女孩儿最好像你那样温柔美丽,学琴学画儿……”
“那夫人那……”
宋筠溪听着里头倏然沉默良久,久到她以为里面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却听到封墨台复又开了口,“且先瞒着,在她顺利生下孩子之前。”
仿若一兜冰水从头浇下,浑身的血液被冻住,寒意彻骨。曾经的甜蜜情话与今朝对比,讽刺至极,她紧紧地咬着牙根,拳头牢牢地握着,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手心里,一滴又一滴的殷红液体与眼泪一道坠下。
不,她没有孩子了,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