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倒是很强。这事也怨她,关内侯夫人对萧淮并不似养在身边的萧寰那般亲近,所以对他的亲事也没有太上心,只是选了个家境相貌相当的,看得下去的。
谁知道这个孟氏如此的是非精。
早知道,关内侯夫人应当好好的选选的。
事情闹成这样,郑姨娘也是哭哭啼啼的来了。
她闹腾着,话里话外都说是侯夫人和世子夫人欺负孟氏。顺便把陈映月好一顿打量,陈映月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只想着不好惹的人暂时还是不要惹,她怕自己一不小心被她看出什么来,再泄了萧寰的底。
陈映月上前到关内侯夫人和徐氏面前说向,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一番话下来,倒是人人满意。就连孟氏都悻悻闭了嘴。
关内侯夫人和徐氏皆是对陈映月刮目相看,原想着这朵小白花会把事情闹大,却没想到竟然如此贤淑。
如此,她们这番决定,现在看起来也是对的。
原本关内侯夫人和徐氏也只是希望萧寰能回来,什么让陈映月主理府中内务那都是幌子,压根也没指望她,就是做做样子。
现在看来,倒是可以培养一下,不过她们还得仔细的看看,毕竟陈映月可是以戏精小白花闻名于天下的。
陈映月想着尽快了事,却没想到如此一来,她这朵小白花在郑姨娘眼里更反常了。
郑姨娘虽说是不动声色,但不知道是不是陈映月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郑姨娘看她的眼神很是探究。
散了以后,陈映月这心里打鼓,想着晚上等萧寰回来,要和他好好的商议一番。
萧寰那边回到了京兆尹。
他前脚进门,后脚慕容骁的质问声就飘过来了:“你去哪了?”
大早上的,慕容骁那张冰块脸下是寒厉森冷的声音,像是一股子寒风直接灌进了萧寰的后脖颈子。
萧寰回身,打了个哈欠,一脸懒懒散散的模样:“我能去哪?上茅房。”
“半夜三更去上茅房,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你别告诉我你一直在茅房待到现在。”
“对啊!”萧寰大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座,一脸理直气壮。
慕容骁冷笑一声,他两只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萧寰,仿佛要在他脸上戳出一个窟窿来一样:“你让我相信你这话?”
慕容骁甩了甩袖子,走到萧寰面前,冷着一张脸,盯着他看:“我昨晚派人去茅房看过,你根本没在。”
“我说九王爷,你怎么有这个爱好?”萧寰靠在椅子里,四仰八叉的抻着懒腰:“我上茅房上着上着睡着了,后来被茅房臭醒了。我就找个地睡觉去了。”
“去哪了?”慕容骁寒着一张脸,咄咄逼人。文书开了,萧寰竟然渎职,慕容骁不能忍这个。
萧寰挑了挑眉毛,眯缝着眼睛朝着慕容骁内涵一笑:“你还没成亲,不懂。”
慕容骁脸色一冷:“荒唐!”
他怒不可遏,寒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萧寰在他背后直摇头,年纪轻轻的就面瘫了,脸上都鲜少有表情,天天冷着一张脸,扮冷酷。真是无趣!将来哪个女人嫁给他,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天天对着这么个人,再是一腔柔情热血的女人,都得被他冷死。
萧寰翘着二郎腿,仿佛一个闲人一般跟那椅子上躺着。
完全把京兆尹府当自己家了。
不多时,太医们来了,他们和萧寰说那些被毒蛊傀儡人抓伤的捕快状况缓解,但是仍然还是有些问题,体内余毒未清干净。
“奇怪,药方是对的,太医你们也都看过。可是为什么毒没有净呢?”萧寰一脸不解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慕容骁伸手推了萧寰一把,萧寰躺在椅子上的姿势太豪放:“成何体统?起来!”
萧寰呵呵笑了一声,无赖似的痞气十足,坐起身来。
但是仍然是坐没坐相,他看着慕容骁直瞪眼睛,学着慕容骁冷着一张脸的样子,在那不出声对口型:“成何体统?”
慕容骁:“……”
太医们在那憋笑,慕容骁的脸更臭了。
仿佛萧寰才是那个年纪小的人。
慕容骁也是无语了,他看着萧寰,觉得他像是个小孩儿。
慕容骁阖了阖眸子,又看了看太医。
太医们纷纷摇头,慕容骁不得已,又看向萧寰。
萧寰摊了摊手,眼睛亮亮:“求我啊!”
慕容骁:“……”
“三国舅!!!”慕容骁几乎在低吼。
萧寰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我在呢!从昨个你把我弄来办差,一直到现在,你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你不觉得你过分了。我可以理解你不懂人情世故,谁让你是冰山脸呢!但是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你这是在为朝廷做事,在为百姓谋福祉,在为京城.的安定做贡献。”慕容骁依旧冷着脸。
“那你说的也对。”萧寰探着身子,一直胳膊撑在椅子上,看着慕容骁勾了勾嘴角,“那我不用你求我了。”
萧寰话落,朝着慕容骁挑了挑眉毛:“你给我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小小的加更。为什么突然会有加更呢?
宝宝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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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作者要说的是:宝宝们,从明天开始更新挪到晚上八点。对!就是现在更新这点。
因为起早码字实在是太累了,白天没精神,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