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惹人惊诧。
而且她整个人不言不语,痴痴呆呆的,就那么傻傻的坐在那里,连眼睛好像都不会眨一下。
陈阁老出来以后,连忙派人将陈令月抬了进去,和陈夫人关在了一起。
这两个女人不关一块还好些,关在一块的时候好像都变狂躁了,时常互相撕咬。陈阁老无法,只好将这两个人强制性分开,各自关在一处,命人照料。
*****
北上的路上。
陈映月脸上围着白纱,亲自赶车。
萧寰可是舒服了,整个人二大爷一样坐在马车里。
一会儿嫌弃路太颠簸,一会儿又嫌弃马车太慢,把个陈映月气得直接勒停了马车,冲进马车里,看着萧寰扬起手中的鞭子,她瞪着眼睛,看着萧寰冷笑:“你想怎么地?嫌东嫌西的?那怎么才对啊?”
萧寰弱弱的靠在马车里,看着陈映月梗着脖子:“娘子,你好凶啊!娘子,你一点都不体贴温柔。”
“我本来就这样。我这种人是五大三粗的暗卫,不像那些千金贵女、金枝玉叶公主什么的温柔体贴,我这个人最是彪悍。”陈映月拿着鞭子在萧寰眼前比划了一下,看着萧寰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我忍你一路了。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你还不停的矫情?你要是再矫情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萧寰被陈映月骂了个灰头土脸,不怒反笑,没脸没皮的看着陈映月伸爪子摸了摸她的小手:“娘子,消消气。我是伤患啊!”
“你是伤患了不起啊?”抖m!陈映月看着萧寰贱兮兮的笑,深深觉得自己跟他真生气能活生生气死,谁跟他真生气,谁是傻子!
停了马车,将马栓到一旁喂草,陈映月把萧寰安置在树下。“你不要乱走,我现在去打水。我们没有水了,你该喝水了,马也该喝水了。”
萧寰一脸幽怨的抬头看着陈映月:“为什么要把我和马相提并论?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映月眉眼弯弯,看着萧寰笑了笑:“你猜。”
她说完,转身就走。
萧寰坐在树下,环着手臂,摸着下巴思索着,他猛地抬头看着陈映月的咬断后槽牙:“你说我是驴啊?”
陈映月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清悦的嗓音飘出阵阵笑声。
萧寰:“……”他娘子越来越不可爱了。
陈映月打水回来,瞬间愣在了原地,她拿着水壶快步徐徐走向树下,看着十七八个男人,拿着明晃晃大刀围着萧寰。
陈映月看了看坐在树下淡定的萧寰,她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她走到萧寰身边,看着他问。
萧寰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很明显,打劫。”
陈映月默默转头,看着这些山贼,眉头微蹙:“打劫的?”
山贼头目是个刀疤脸,独眼龙,特别标准的悍匪外形和身材,身高一米八八,陈映月默默仰望他的胡茬刀疤脸,实在觉得有点辣眼睛,她抿了抿唇,别开眼睛,看向萧寰,还是她夫君赏心悦目,天下第一帅。
山贼头目看着陈映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哎呦,这还有个小美人呢!我还以为只有一个男人呢!”
“老大,这小娘子身段不错,想必这面纱下也是一张不错的脸,我先去看看。”其中一个扛大刀的小喽啰走上前来,看着陈映月笑得极其恶心与猥琐。
那一口大金牙,简直亮瞎眼。
陈映月捏了捏眉心,把水壶抛给萧寰,“老实坐着。”
萧寰:“我压根也没打算上!”
陈映月差点闪了脖子,尼玛!“你还是个男人不是?”陈映月看着萧寰咬着牙齿。
萧寰淡淡一笑,仰头看着陈映月一脸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头:这你不是很清楚吗?
陈映月见他挤眉弄眼,知道他准没想什么好事情。
她狠狠的白了萧寰一眼。
在一旁的山贼们看着陈映月和萧寰在那眉目传情,深深感觉到受到了巨大的无视,这简直是对他们职业的侮辱。
山贼喽啰大步上前找存在感:“小娘子,你这男人没用。还是乖乖跟了我们吧!我们这些人以后都是你相公,哈哈哈……”
山贼喽啰话落,那十七八个山贼齐刷刷的跟着他猥琐的笑了起来。
只是笑了还没过三秒钟,陈映月一脚上去,那山贼喽啰的大金门牙就掉了。
崩飞的门牙合着血落在地上,山贼喽啰趴在地上一边找牙一边哀嚎。他那牙倒是好找,阳光下金色的牙齿即使被鲜血染红,也还是闪闪发光的。
山贼喽啰用漏风的嘴,哀嚎出声:“为什么都踢我的牙?”
陈映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趴在地上找牙,想来这山贼喽啰的牙应该被人踢掉好多回了。
刀疤脸、独眼龙的山贼头目大刀往肩上一扛,看着陈映月惊叹了一声:“哎呦!这戴面纱的小娘子还会武呢?兄弟们,给我上,擒住这小娘子的上头一个。”
萧寰一苹果扔到那山贼头目哈哈哈笑的大嘴里。
他侧头看着陈映月:“娘子,我要是你,我忍不了。”
“呸!”陈映月怒啐萧寰一口。
山贼们扬着大刀冲了上来,朝陈映月团团围攻过来。
那山贼头目扔了嘴里被萧寰啃了一口的苹果,朝地上猛地吐了吐口水,提着大刀朝着萧寰杀了上来。
陈映月那边夺了一个山贼的刀,与那些人打了起来。暗卫训练时斗的都是江洋大盗,甚至变.态杀人狂,所以这些山贼简直不值一提。
陈映月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