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邦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扶她到一旁角落里的热炕上坐下。
芬箬在窗外看见摇了摇头,回头到慈宁宫复命,太皇太后问:“怎么样?”
芬箬叹息道:“论样貌是一般,毋宁说不可与上官氏相提并论,就是太子府里其他几位妃妾都远在其之上,只是……”
“只是什么?”太皇太后饶有兴致的问。
“天生媚骨。”芬箬道,“大行皇帝梓宫前不三不四,与其说是世家出来的贵女,奴婢看,倒更像是勾栏出来的粉*amp;头。”
太皇太后又问:“那依你之见,永邦这孩子的反应还算恰当?”
芬箬斟酌再三道:“奴婢看那赵氏离祸国还远了一些,只怕就算是殿下他有心抬举,朝臣们还不答应呢。老佛爷且放宽心吧,赵氏难登大雅之堂,想来不久自会有人替您料理的。”
太皇太后‘嗯’了一声,她年纪大了禁不住熬夜,转过身便睡了。
翌日卯时正,嗣皇帝于大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