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不知龙玖是矫情,还是约翰过于‘宠溺’,依旧沒有上來与众人一起供餐,按理说,屁大点伤,还是擦着肌肉,并沒伤着骨头,弹头取出來这么多小时,可以自由活动了吗。
当然作为一名女性,特别是有人甘心情愿为她忙东忙西的时候,享受下公主待遇,也未尝不可,可女人绝不能这样惯着,让她们形成习惯了,想改都难,为啥,婚前婚后,女人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以前未得手的时候,男人惯着,惯出了毛病,得手后,就不想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其实不是她变了,而是男人在为自己以前的行为买单罢了。
作为过來人,肖胜必须得,好好教导约翰一番,虽说他跟龙玖的关系,看起來更亲密些,但从道义上來讲,他有这个义务和责任,提醒下眼前这个爱情白痴。
“约翰呐,女人这种生物,她生來就逆天,你想啊,每个月大姨妈七天不止,第八天还能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面前,这得多凶残啊,当然,从男人的角度來讲,对于女人宠爱点,绅士点,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你绝对不能像个小丑似得,在她面前百依百顺,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男人到最后,要么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么就是御用‘备胎’。
男人越神秘,女人就越心痒难忍,越想一探究竟,欲擒故纵中,一击即中,拿下她,然后用强壮的身体,狠狠的把她挤在墙角,这个时候,你不能猴急似得吃下她,而是含情脉脉的望着她,深情的來上一句
‘我只有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才会想你,那就是眨眼的时候,今天,我还想问你再做一件事,那就是闭眼的时候,’说完这些,你闭上眼睛,缓缓低下头,。”吃着饭的帕克,抬头仰望着已经站起身,双手比划着的肖胜,先是看了一眼对面华美的表情,随后从桌子下面,重重的踹了他一脚。
差点闪着老腰的肖胜,动作夸张的摔倒在地,原本抬眸望向肖胜的华美,不禁咧开了笑容,而这个时候肖胜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噌’的一声窜了起來,单手撑在了餐桌上,含情脉脉的望向对面的华美。
“其实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说完,肖胜闭上了眼睛,帕克趁机凑到了华美身旁,挡在了他身前,就在肖胜的嘴角,伸过來之际,一巴掌封盖在了他的下巴处。
“吃饭,吃饭。”此时,不单单是一项不善言语的约翰,就连失忆后,很少展开她那梦魇般笑容的华美,都笑的这般灿烂。
而两人的双簧,成功点燃了客厅内,那许久未曾拥有过的欢乐气氛。
肖胜说了一大通,但人家约翰仍旧我行我素,看着约翰端着饭菜,急匆匆下地下室的场景,这厮不屑的嘀咕道: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永远要记住:小树得砍,老婆得管。”听到肖胜这话的帕克,不急不躁幽幽的回答道:
“我现在还就不放心把珍妮交给你了,你这个逻辑,有问題。”听到这话的华美,先是一愣,不等她回神,肖胜赶紧腆着脸凑了上來,轻声道:
“人家的老婆,我当然这样说,自己的老婆,那又不一样了,我宠还來不及的,怎么能舍得管啊。”边说,肖胜还色迷迷得,向对面的华美抛了两个媚眼,始终沒有再抬头的华美,草草吃完碗中的饭,便以身子不适,折回了房间。
“华美啊,你先洗个澡,晚上哥找你谈正经事。”
“你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针灸,你瞧你那龌龊的思想,我们俩关系早晚的事,我还急于这一时吗。”一顿饭愣是堵不住他们俩的嘴,从吃饭斗嘴斗到结束,直至约翰上來,两人才配合默契的站起身,临走前更是不忘异口同声的对约翰说道:
“把剩菜收拾一下。”随后两人肩并肩的往后花园走去,直接把约翰一个人亮在了那里。
人言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种舒展胃收缩能力,还趁着情理鼻孔杂气的事情,他烟酒不沾的约翰岂能享受的了,沒这命,当然要他干活了。
一人叼了一根香烟,站在后花园里,两人依着栅栏望着后面的空阔地带,猛抽了两口,提提气的肖胜,一副相当销魂的样子。
“啧啧,这感觉忒爽了。”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对了,你今天突然给我提及红拂这个人,我思前想后,把整个受阻击的现场,都在脑海里还原了一遍,有件事我越想越纳闷,当时,我跟义父就隔了一辆车,对方的主要攻击力量又在我身上。
按理说,即使他老有伤在身,两三个人他全身而退,是有机会的,在背朝他的时候,我只听到一句‘华美你,,’然后,我就惶然的退了回去,紧接着义父就仿佛被人用药剂制约住,但他的双眸中,却夹杂着惊喜,恐慌以及不可置信。
再后來,我扛起昏迷的华美,利用其他弟兄的掩护,逃离了现场,若不是警察的及时赶到,也许我也就命丧黄泉,毕竟对方的狙击手,已经埋伏许久。
我心里有两个疑点,我们在选择路线时,尽量从闹区过,但那一晚街道突然修路,而我们经过时才算畅通,而警察出现的时间,又恰逢我出逃之际,更像是为我护航,当然,我也使用了一些劣质的手段,但当时情况,若是沒有警察出现,以及后來自家兄弟用身体为我掩护,我和华美都会留在那里,所以,。”
“所以你觉得,他们并不是想潜心的阻杀你,而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