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家班长那阴森森的笑容,蹲在船舱木壁旁,双手揪着自己耳唇的斥候和弹头,则可怜兮兮的紧盯着肖胜手中的皮鞭。
眼神中饱含了几许苍凉和懊悔,更有着几分期待,在进入公海还有不到十分钟时间里,谁知道自家班长,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來。
“啧,不得不承认,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数这一次你们的手段最为高明,‘借刀杀人’不说,还有极为形象的表演,极具煽情的措词,硬生生扭曲了我所表达的深意,更是借用高科技这玩意掐头去尾,好吗,学以致用,现学现卖呀。”
‘啪……’说完这话,肖胜朝着上方就是甩了一手空鞭,那响亮至极的鞭响声,落在斥候和弹头两人耳里,是那般的凶残。
“说实话,斥候啊,我绝不相信你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前天杜鹃特意给我联系,让我好好照料你的身体,当时我就纳闷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还需要人照顾,为此事,我特地跟你石嫂嫂又打了一个电话,在问清事情的起因后,我当时就是怒发冲冠。
斥候,你知道吗,我为了你这事,差点跟你嫂子闹翻。”听到肖胜这极具煽情的言词,斥候顿时感到热血,自家班长在关键时刻,总能特别给力,自己当初就有借弹头之口,转述这份事实之意,从而解决自身的束缚。
“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我说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被你们管东管西,谁沒年轻过,谁沒冲动过,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个人喜好,來强制性的改变我们的需求……就差骂娘了,最后我还说,你告诉杜鹃,若是这事她还这么继续下去,你和她哪來就回哪去,哥还就不伺候你们了。
当然了,作为男人,咱们有的时候,也要张弛有度,不能一味的强权,毕竟女人是我们生活的另一半,她们真回苗疆了,咱们不更沒辙。
软磨硬泡,再配合着咱的人格魅力,以及在你嫂子心中,无法撼动的地位,关于你身子的问題,我终于拿到了第一手的疗养方案。”当肖胜把话说到这份上时,斥候的眼眸内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顿时间,自家班长的形象,又在其心中高大不少,甚至可以用伟岸來形容,正如自家班长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似得:男人说出去的话,一口吐沫一个坑,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題上,他绝不会晃点他斥候的。
“我本想着等过了这个劫,到了安全地方,我便着手给你疗养,偏偏在这个时候,你反打我一耙,斥候,你知道什么叫心寒吗,你知道什么叫心灰意冷吗。
一月的天,吃着冰棒的感觉,你知道那是何等的痛彻心扉吗,我视你为兄弟,你以这样的方式‘恩将仇报’,你不觉得你太狠心了吗。”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肖大官人,用如此煽情的一番措辞,差点就把斥候的热泪催出來之际,蹲在一旁的弹头,瞪大双眸,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是要把斥候这厮分化走,逐一击破的节奏啊。
不等斥候开口,弹头‘噌’的一声窜了出去,狠狠的抱住了肖胜的大腿,略带哭腔的低吟道:
“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事事替我们着想,请原谅我们的年少无知,以及年少轻狂,我们知错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一定在随后的有限生命里,为你奉献着无限的热情,求你别千万别太伤心欲绝了,这样我们心里比你更难受……”
说肖胜演绎夸张,弹头这厮的表演更为凶残,背过身的肖胜,脸色阴寒了少许,心里不禁嘀咕道:
“你个畜生,先将我一军,算你狠……”说完这话,肖胜扔掉了手中的皮鞭,赶紧把弹头扶了起來,双手按在了弹头肩膀处的穴道上,边按边发力道:
“蛋蛋,别这样,千万别这样,虽然你们不仁,但我绝对不能不义,对了,告诉你一个算不上消息的消息,不知谁在背后告的密,貌似艾华知道了你在欧洲找大洋马的事情了,前天,她也给我联系了,声泪俱下,痛诉着你的种种劣行,并用‘狗改不了吃屎’一词,形容你。
听到这当时我就火了,直接正义凛然的回复她,不想过日子就滚蛋,你别以为有人罩着你,俺们就怎么不着你,热闹了俺们,弹头让你做小的,不答应个试试,貌似你还有一个在国防大学上学的妹妹吧。”
本來是被肖胜按的生疼,但当弹头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弹头直接就蛋疼了,他绝对相信,自家班长能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來,这事若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这样,那么自己在家的表现,就彻底‘嗝屁’了。
“头,你真是待我不薄啊……”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后,欲哭无泪的弹头,别说找大洋马了,他都有挥刀自宫的打算了。
就在三人‘心心相惜’,探讨人生之际,紧关的木门被大舅子突然从外面打开,探进头的帕克,在看到三人紧搂之际,颇显尴尬的说道:
“本不想耽误你们三人,玩重口味的,但快到公海了,不得不打断你们一下。”说完,帕克掩面拉住了木门,一副不堪入目的表情。
“得,过去的事,就让他随风而逝吧,我真心的希望,咱们兄弟三人以后能拧成一股绳,有力可着一处用,若是再让我知道有人,在背后做小动作,呵呵呵……”
肖胜的‘恩泽’如今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两人,当然感恩戴德,与斥候的巴结不同,皮笑肉不笑的弹头,心里那是有苦说不出啊,你说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