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法摩两国边境的关卡,本准备掏出自己签证的武宗山等人,却被接机的中年男子,伸手制止住了,并沒有与拥挤的过境车辆一同,在司机把一‘通行证’摆在车窗前时,为首的哨兵,摆手示意车辆从旁边通道,直接穿过……
这一幕落在武家兄弟眼里,已经不单单是用‘惊愕’來形容了,虽然在欧洲,欧盟成员国间的签证大都可以互通的,但似这种无需检查直接通过的‘通行证’,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权利’导向。
可以说至今还不知晓当初那个雇佣兵‘石三’真实身份的武家人,在这一路上,算是对他的底蕴,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换而言之,当初他窝身于武家人身旁,根本就不是为了所谓的佣金。
沿途中,武宗山也含蓄的询问了一些关于‘石三’身份的问題,负责接待几人的中年男子,回答的大都中规中矩,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只负责这一次的接待工作,其他……不好意思……’。
也许正是沿途中,所给予武家人的‘意外’,超出了他们的认知,继而,在进入摩纳哥后,车厢内显得异常安静,就连一项大大咧咧的武宗水都保持着相对的沉默,只有随同其父母一同前來的阿丑,时不时打破这份安静。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石三叔。”
摩纳哥不是沒有贫民区,但相较于其他国度而言,面积更小,城市化发展更加彻底的这里,你很难看到过于‘寒酸’的地方,但只要是社会,就分有阶级阶层,待到劳斯莱斯径直的驶入寸土寸金的临海别墅区时,对于武家人的那份惊愕,已经远远无法用言语來形容了。
一身休闲装的肖胜,在轿车刚刚驶入小区时,便已经伫立在庭院外,车厢内的阿丑刻意打开了窗口,伸出头与这位陌生却倍显亲情的叔叔打着招呼。
本就喜欢孩子,特别是阿丑这样童年多苦多难,却颇为懂事的孩童,肖胜更加的宠溺,轿车还未停稳,肖胜凑了上去,直接抢了侍卫的活,为武家人拉开了车门,伸出双臂一把把车厢内的阿丑抱了出來。
未有刮净的胡茬子,噌的小阿丑发出铜铃般的笑容,待到武宗山、武宗水以及大嫂洪珊下车后,单手抱着阿丑的肖胜,伸出另一只手,笑容灿烂的喊了声:
“山哥、嫂子,阿水……”当武家人看到眼前的‘石三’,亦如从前那般随和,特别是与其关系最为融洽的武宗水,上去一个熊抱,把自家侄儿和肖胜都揽在了怀中。
“三哥,可以啊,牛逼大发了啊……”沒多跟几人寒暄,特别是在洪珊提及到莹莹的时候,抱着阿丑引领着几人往屋内走去的肖胜,轻声对其说道:
“莹莹的情绪还算稳定,但这段时间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再加上,一直以來都被注射一种类的cuī_qíng_yào剂,身体很是虚弱,给她挂水时,我多加了些安神、催眠的药剂,凌晨刚睡下,现在还在熟睡中。”
“催情。”敏感的洪珊,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下意识停下脚步反问着对方,与此同时,武家兄弟也瞪大了眼睛,望向肖胜。
“对,催情的,不过放心,她沒有被欺负……”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着实让几人原本提起來的心,再次放下去了,不禁加快脚步的洪珊,径直的往屋内跑去,而落后数步的武宗山,重重的拍了拍肖胜的肩膀。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恩,有时不说,一个动作就代表了所有……
大厅内可谓是一片狼藉,一宿未睡的斥候几人,在看到武家人进來后纷纷起身,抱着阿丑的肖胜,一一为他们彼此间介绍,其实对于武家兄弟斥候几人熟悉,但对于后者却并不了解前者的众人,毕竟那时候在昆市,他们几人都是隐藏在暗处活动。
陪着几人一同先去卧室看了下熟睡的武宗莹,留下洪珊以及阿丑在房间内,而肖胜则与武家兄弟一同折回了大厅。
大厅已经俨然被几人当成了‘指挥室’,不少敌对势力头目的照片和资料,就贴在显眼的墙面上,大眼溜达一番的武宗山,并未有赘言,倒是喜欢枪械的武宗水,在看到摆放在旮旯角的狙击枪时,倍感欣喜的凑上前去。
“我里个乖乖,1半自动狙击步枪,这是真家伙。”边说,边犹如看到自己膜拜的‘圣灵’似得,武宗水小心翼翼的凑到了枪旁,想摸又不敢摸的怔在那里。
“阿水,你给我老实点……”本想去观摩一番的武宗水因为自家大哥的斥责,而望而止步,倒是肖胜摆手示意河马带着他去试一试,本就不适合干这种细活的河马,这算是脱离苦海了,毫不费劲的扛起了这近十五公斤的狙击枪,领着武宗水就往后花园走去。
“注意影响,用空炮弹,加上消音……”连声应和的河马与武宗水,跑的那是飞快,待到肖胜与武宗山顺着沙发坐下之后,肖胜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既然都已经放手了,为什么还要重新拾起來。”边说这话,肖胜边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掏出了一叠资料,顺手放在了武宗山面前,很显然,后半夜里肖胜已经通过那则电话,对于武家兄弟这些年在欧洲的一些行为,做了摸底的调查。
依附着龙组以及末世卡门在欧洲的关系网,似武家兄弟这种‘外來户’的资料,调查起來并不算难。
望了肖胜一眼,随手拿起这叠资料,翻了几页后武宗山,紧皱眉梢的再次抬头,资料内的信息,虽不够细化,但也囊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