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处处讲‘人权’,却又在践踏底线的世界里,所谓的‘人权’不过是,制约下的相对产物而已。
口号喊得响亮,官腔打得头头是道,可事实上,能左右这些‘字眼’深意的,要么是咬文嚼字的当代大儒,要么就是那些掌权的上位者,大有不同的是,前者只说不做,后者少做不说。
简单通俗的來讲,钱和脸都是靠自己挣得,寄托于同情、怜悯或者说施舍……要么你白日做梦,要么你‘自甘堕落’。
肖胜从不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不小心摔倒了,围观的是路人,扶你的是亲人、友人、爱人,冷不丁补上一脚的是敌人……但摔倒的痛,他们谁都替代不了。
痛了太多次,也让肖大官人有了记性,有了脾性,在面对似霍姆斯、威尔森这样的老江湖时,为了不让自己再痛,他唯有强硬。
强硬的资本是能力,是头脑,是战略布局,如若从一开始,肖胜就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方针,面对的紧逼,步步后退,那么也许自己的这通电话,换來的不是霍姆斯豪爽的笑声,而轻蔑、不屑的冷笑。
现在的肖胜,才有资格与他们讲‘人权’,曾经的他,也许在他们眼中仅仅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罢了,唯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好爹,有一个让人敬佩的好爷,而他们的余荫又真正能维持多久呢。
当年老爷子仗剑、白袍硬生生打下了如今在欧的地位,曾几何时,不甘寂寞的暴发户,更是三进三出,杀得敌方无处可藏,时势造就枭雄,那样的环境允许他们乱來,那样的背景,更逼迫着他们不得不去立威。
时过变迁,传奇仅仅是代表着过去,青黄不接的龙组,在纳兰长生陨落岛国后,便再无一人扛起这面大旗,从某种角度上來讲,不是个人能力不够,而是底气不足,有外界的,也有内在的……
生怕一不留神,引起了舆论动荡,越是蹒跚会走,越是小心翼翼,真是爬得时候,也就无所顾忌了,也正是这样那样的诸多原因,使得龙组在欧洲的威望,越发的低迷。
肖胜的强硬,不单单是在为自己争取‘人权’,更是为整个龙组争取‘人权’,面对似威尔森、霍姆斯这样阳奉阴违,处处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实则为自己牟福利的老‘军阀’,要么不敲打,要敲打,就让他记住、记清、记牢稳……
杀鸡儆猴,也许在现代社会显得简单、粗暴了些,可正是这直观、粗暴的作法,才让他们明白这些道理。
承载着肖胜和河马的轿车,在摩纳哥北区的一座民院前停下,这片属于龙组监控区的地界,很难有‘尾巴’混进來,从正门进去,又从地下车库换乘另一辆车出來,在这个过程中,肖胜的指挥电话,一直都未有停下來。
“阿尔及利亚,我就知道,以上士的尿.性,不甘就这样离开,从欧洲失了主动权,准备带人从非洲找回來。
他所乘坐的轮渡到什么位置了,谁在跟进。”面对肖胜的询问,在海上信号颇为不好的斥候,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龙三哥亲自登船在跟,接到这项命令时,他还让我跟你转句话呢。”
“啥。”
“他说:我不喜欢纳兰大少,但我很欣赏‘脸谱’,更期待‘惩戒’的归來。”听到这话的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是啊,特别是近些年与这些老美机构对峙时,真的很少有指挥官下达‘斩草除根’的命令,以前都是权衡利弊的选择妥协,压抑了太久,也该释放了。
龙玖的人,为了配合纳兰父子演这唱戏,近乎全都蹲在了机场等地方,为的就是制造紧张感,龙组在欧的人,很有可能被当地势力监控,为此次计划的周全,肖胜特地让斥候直接联系负责非洲侦查事务的龙三。
沒有手令,更沒有上层的肯定,在肖胜‘求助’初期,还以为那个脾性死板的汉子,会断然拒绝,让肖胜万万沒想到的是,对方不但答应了,而且还亲自出马,这是肖胜始料未及的。
当换乘的轿车,径直的停靠在摩纳哥渔湾前时,正准备推开车门的肖胜,却因河马下面的一番话,而收起了身子。
“头,你非要亲自去吗,赶过去的斥候、弹头,以及留守在那里的龙三哥,足以抹杀上士,及其随从,你完全可以坐在家里静候佳音啊。”听到这话的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微微摇头道:
“那样,就很有可能暴露他们几人的身份,特别是龙三哥,已经麻烦他不少了,跟土著似得扎根非洲这么多年,为了这‘鸡毛蒜皮’的事,暴露的身份,我怕乔老爷子把我给炖了。
而我不同,多数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的出现,能成功把他们的仇恨值,都堆加在我的身上。
还有一点,上士若是死得‘不明不白’,通过蛛丝马迹,仍旧会查出是我们动的手,如果是这样,更会让欧洲那些大佬们,提防龙组的人,可如果我亲自出面,那就属于我为我的战友报仇行为。
哪怕届时全世界的人,都不待见我,却又都无话可说,换而言之,我的出现一是方便他们以后的行动,二是间接掌击那些老家伙们的脸,告诉他们,即使你们从中作梗,只要‘脸谱’想,就一定会去做。
在他们的眼中,我本來不就是一个不按规矩办事的愣头青吗。”说完这话,肖胜的笑更加灿烂,伸手拍了拍河马的肩膀,知道伤势未有痊愈的他,在担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