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对于眼前这个漂亮到让肖胜只想去脱裤子的女人,他现在最想去做的事情,就是远离这朵罂粟。
从她的语态和行为上,肖胜已经揣摩出她的身份不简单,但就目前而言,还不敢把她与川下次郎唯一的公主所重合,毕竟这个女人出现的太突兀,突兀到计划中,根本就沒有这一环节。
漂亮的女人都有毒,特别是对于肖胜这种身在异乡,执行特殊任务的人來讲,温柔乡,就是英雄冢,他不想回国立碑的时候,下面写上这么一串小字:牡丹花下死,做鬼真fēng_liú。
肖胜來警局的时候,乘坐的是警车,自己去歌舞伎町时所开的皇冠,落在了街外围,从警局到歌舞伎町一条街,虽然不远,但步行少数还有十多分钟,而在这十分钟里,川下晴子就如同一只苍蝇般,在肖胜耳边‘嗡嗡’个不停。
言语上算不上粗鲁,但绝对刺耳,肖胜真的很纳闷,这些自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毛穿着高跟鞋,走起路來丝毫不落于他这个练家子,更要命的是,这妮子还是一副跟肖胜死磕的样子。
东京都的绿花相当不错,几乎每个十字路口,都设有一片面积不大的绿化带,行至匝口的绿化带前,突然停下脚步的肖胜,伸手指向了这片颇为茂密的绿化林,恶狠狠的回了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拖到这里当街强.奸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略显昏暗,虽然路上有不少的行人,但这厮如若真在这里做点啥的话,兴许还真就让他得逞了。
“來啊,别光假把式,老娘换着姿势满足你,只要你敢。”迎上川下晴子那极具挑逗性的眼神。
突然咧开嘴角的肖胜,做作的回答道:“你想啊,我偏不满足你。”就在肖胜把话说到这,余光瞥向了人行道那头的数名小青年,大热天的,穿着一件外套,右手探进外套里,应该是握着什么东西,目光如炬的紧盯着站在绿化带前的肖胜,这样一番姿态,不免让肖大官人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你个中看不中用的贱人……”川下晴子刚以胜利者的姿态说完这话,其身边的肖胜,突然拉着她的手臂,顺势便往绿化林里窜去。
这一突兀的状况,着实吓坏了川下晴子,与此同时,那几名怀揣着利器的小青年们,不再隐藏自己的动机,在看到肖胜警觉的逃开之际,抽出利刃拔腿就朝着他们这边追去。
走在水泥地上疾行,身穿高跟鞋的川下晴子,已经是够呛,现如今被肖胜拉着突然跑起來,脚踏在更为松软的草坪上,顿时崴了脚。
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川下晴子,使得扭身的肖胜一脸的阴沉,又不能就这样把她搁在这里,瞬即横抱起來她的肖大官人,拔腿就往对面的街道窜去。
待到肖胜和川下晴子仅仅离开数分钟,那几名手持利刃的小青年,便赶到了草坪前,只不过他们沒有再追赶,原因无他,只因在他们面前站着三五名身高马大的汉子,这几人都是暗地里保护川下晴子的,现在看到主子被人安全带走后,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出现。
抱着川下晴子,一连跑了近三百米,当扭头的肖胜,看到了那批小青年,被几名大汉挡在草坪外时,这才停下了脚步。
双臂搂着肖胜脖颈的川下晴子,笑意丛生的望着对方,四目相对之际,这妮子不忘给予他一个媚眼,随即说道:“你不是挺能打吗,跑什么啊。”
“能打不意味着能挨,而且还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我沒信心全身而退。”说完这话,肖胜毫不客气的把对方放了下來。
面对肖胜的粗鲁,公主脾气上來的川下晴子,又开始在那里无休止的叨叨。
心善的肖大官人,还真不敢在沒有保镖的情况下,把这个女人放在大街上,谁知道那群小年轻,会不会把对方和自己一起的事情上报,届时伤及无辜,就更拔不掉毛。
虽然对于川下晴子很是不愿多接触,但肖胜还是送佛送到西的准备,开车送她回去,按理说,这样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鸟,应该有这方面的觉悟,可当她顺势坐上肖胜所架势的皇冠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
在新宿区,算得上居无定所的肖胜,也不知该去哪里,最起码,他现在的身份很尴尬,不是特别受上面的待见,还未完全整合歌舞伎町的场所,继而,这个点他也无从可去。
对于新宿区的街道算不上多熟的肖胜,在川下晴子的指引下,东拐西蹿的來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巷弄前,这里保有了老新宿人特有的格调,巷弄外,停靠了不少的车辆,进进出出的男女们,脸上大多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其实歌舞伎町,就是一个名声响,赚的都是那些外人來的钱,真正的岛国人,或者说新宿人都会在这里就餐、娱乐,这条老城街,马上就要改建了,估摸着想要再享受地地道道的新宿美食,就要跑到外三目那里喽。”
川下晴子,依旧喋喋不休,但相较于刚才的口无遮拦,现在的言语,显得有营养的多,走到巷弄前的川下晴子,表情越发的痛楚,看到这一幕的肖胜,蹲下身子去查看她的脚踝,抬头之际,却说了一句:“我最讨厌女人穿着裙子,里面还套着安全裤,想看的一点都看不到……”
气的差点沒一脚揣在他脸上的川下晴子,随即被肖胜霸道的安排在了一处台阶上,双手有节奏的为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