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安没有再管,她从来时的路走了回去,正好瞧见萧衍南蹲坐在草地上,手上拿着个石头,在地面上写写画画。
“你在干什么?”
萧衍南像是被惊吓到了,他慌忙站了起来,右脚顺势在地面上摩擦了几下。“安安,事情已经了了?那我们就下山吧,一会我们就去城里的酒楼吃些好吃的,庆祝一下,好吗?”
阮清安嗯了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余光瞟过那片地面时,瞧见那草地里似乎写过什么,却已经看不清了。
萧衍南只是心里庆幸,还好她没看见,自己将她的名字写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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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也不知过了几日,阮清安才从他人的嘴里,知道秦顾勒死城西痴儿一事,被朝廷上的有心人给捅了出去。虽然秦府花了一大笔银两,来安抚痴儿的继母,但仍然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过也幸好秦顾失了魂,变成了疯傻之人,得罪倒也不重。
而秦沅,也就是无相,似乎过不了几日便要成为法相寺的新任住持了。
好像一切都放下了,可听瑛羽说,夜里她变回鹦鹉飞去瞧他,见他就坐在院子里,拿着坠子,呆坐了一夜。也不知到底放下了吗。
这些都不在阮清安的考虑里,活人的事,自有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