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赶紧剖白道:“可不是我。”
冉念烟道:“那就是春碧了?”
溶月看了寡言少语的春碧一眼,后者还是稳稳重重的,没什么表情。
溶月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才不是。”说着,坐在冉念烟身边的小杌子上,皱着眉小声解释了一遍,末了又道,“紫苏也太没气性了。”
流苏把手上的巾子搭在脸盆架上,跟着忿忿不平地道:“说到底还是珩少爷太不着调,他好歹是个少爷,真要用强的,紫苏还能闹起来不成?夫人和冉大夫人都在呢,男人家不要脸也就罢了,咱们夫人可还要顾忌着二夫人、三夫人呢。”
溶月嘁了一声,凉凉道:“你是没见着紫苏那副模样——当着小姐的面,太出格的话我不敢说,可横竖不是瞎编,想必紫苏也是愿意的。”
春碧一眼看出了要害,“这样的人再伶俐也留不得,一是没有长性,二是心智不坚,顺境时也就罢了,愈是考验人的逆境,这样的人愈发显出本性,决不能依靠。”
冉念烟道:“咱们能看出来的事,夫人和她朝夕相处,不会看不出,不过是苦于身边没有合适的人罢了。”
流苏玩笑道:“原来是这样,溶月既然这么关心夫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