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念烟喉头一噎,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话题上,不过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倒是真的,也不容她狡辩。
她把话头引向徐衡,“舅父回来有些时日了,虽然他因公事繁忙不怎么见家人,可我没去拜访,于心不安。”
徐夷则道:“这几日……真是,连祖母都见不到他的人,不过快好了,安顿好京营,再革除滕王旧党,定了刘梦梁的弑君之罪,再把嘉德郡主接回来,余下的清闲日子就多了。”
听着都累,冉念烟回想一下,不知自己从前是怎样才对政事乐此不疲的。
当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冉念烟正觉无话可说,借故推窗去看,却是流苏和笔架站在院里,溶月和春碧也放下手里的伙计,从耳房出来查看。
流苏见惊动了小姐,连忙道:“是笔架说房上有个人影,喊奴婢来瞧,可奴婢真没看见什么。”
春碧和溶月被吓了一跳,相互搀扶着过来看,挤作一团,冉念烟也去看,顺着笔架的手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徐夷则已出了门,道:“笔记糊涂,兴许是什么夜枭飞过,被他小题大做了。”
几个丫头这才松了口气,笔架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喃喃道:“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