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人叫停,讯问继续。
“曾大强家中什么模样,我们都知道。”聂羽峥转向禾诗蕊,透着一种严厉的审视,“你试过呼救?逃跑?或者……跟曾大强谈一谈?”
禾诗蕊抬眼,看向聂羽峥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嫌恶和防备,紧抿着唇,显得有些焦躁。
沈子平望着她,忽然感觉她跟印象中的禾诗蕊不那么一样了。刚才聂羽峥绝不会无缘无故碰掉杯子,或许他意识到了什么?现在,自己首先是个警察,其次是沈子平,然后是个丈夫和父亲,而她,是他多年的一个情结,正因为如此,更应该亲手挖出真相。
贾亚烈灌了半瓶矿泉水,一抹嘴,说:“……刚刚聂组长问的问题,请你据实回答。”
“呼救、喊叫都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他下手更狠罢了。别说喊救命了,我哭声大一点,他上来就是一巴掌,打到我不哭为止。我爸妈都是文明人,我从来没挨过打,可以说,那几天几乎补上了我二十几年所有的皮肉之苦。”禾诗蕊虚望着一边,或许是太过悲伤,声音带着哽咽,“我被关在他家那个勉强可以叫厨房的地方,手脚都被捆着,他也不去上工,就负责看着我、威胁我,说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