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峥说:“人质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状态下忽然觉醒需要很大的心理刺激。国外有过一个案例,好几个女人被囚,通通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互相争风吃醋且不谈,甚至帮罪犯虐待同伴,即使同伴被杀,依旧没能觉醒。如此看来,禾诗蕊是受了更大的刺激后,自我意识才回到正轨。我的推测是——生了,但是曾大强怕婴儿哭声太大惊动别人,选择丢弃或者……杀害。”
“禾诗蕊受到的身体和精神伤害,比我们想象得大得多……”饶锡几分不忍,长叹一口气。
沈子平一鼓作气,忍下所有的怜悯和同情,咬牙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要找到这个孩子,既然这是禾诗蕊的软肋,相信一定能让她说实话!”
一个年轻刑警匆匆进了会议室,“打扰一下,那个……外头出了点事。沈副,您下去看看?”
……
约莫七点,家政公司的红姐刚把厨房收拾干净,听见开门声,迎出来打招呼。“小祝,回来了?聂先生还没回来呢。”
祝瑾年笑着应了一声。她刚搬过来的时候,红姐叫她“聂太太”,她蛮不好意思的,就让红姐改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