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纪大人下一步怎么打算的?”赵长宁问他,手一拧花生壳便开,薄脆的红衣成粉掉落,一颗白净的花生仁就这么被剥出来,放在纪贤面前的小碟里。
“我只是奉命查孙大人之死,别的事跟我没关系。”纪贤说着,又赞赏,“你花生剥得真好。”
“孙大人是自缢而死没错吧?”
“的确是,我只是在查他为什么自缢。”纪贤又把一把花生递给长宁,“这个茶馆的评弹说得最好,你好生听听。”
长宁又不是南方人,听不懂这最正宗的苏州评弹。而是说:“我为纪大人剥花生就行,纪大人可有线索了?”
“有。”说到这里纪贤坐直了身体,目光在长宁背后的徐恭跟陈蛮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徐恭身上,看得徐恭打了个哆嗦,“纪大人,下官我……我喜欢的是女子,实在是对男风吧……那个不能接受。”
“呸!大人若有断袖之念,还不如跟你们家赵大人。”纪贤悠悠道,叹息,“我有个去处,孙大人生前曾多次去过,我怀疑那里面有些猫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