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为沈家之走狗?”陈睿的右手在袖中握成了一个拳头,只要严瑜露出一点投靠了沈家的意思,他定不饶过。
严瑜摇摇头:“师父,您是圣上亲擢的神策军中郎将,岂能为一二小人所左右。然而事急从权,不如虚与委蛇。您便是收了他的礼,他也绝不会认为您是投靠了沈家,但却不会处处针对您。”
陈睿慢慢松开了拳头:“这本来就是沈府送给你的礼物,你想留下来,便由得你。至于什么虚与委蛇,沈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严瑜,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肯说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是怕他说出不让自己进宫的话来。
陈睿冷冷地道:“你自己挣得赏赐,你自己收着罢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