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她身体不好,却并不知道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她知晓他驻守西疆日日征战,却不知道连他身边的副将也别有图谋。
他们就这样隔着半个大燕国,鸿雁来往。
虽然夏侯昭和严瑜都将写好的书信放在木函之内,又以火漆加封,收到时外表看起来也完好无损,但是那些书信恐怕在到达之前,早已经被翻看过了。沈泰容曾经就当着夏侯昭的面嘲笑过严瑜字迹“陋如其知”,被她用手边的葡萄砸得满身粘汁。
难得沈泰容在此情形下还保持着谦谦君子的仪态,只是脸上的笑容仿佛画上去的一样,他冷冷地道:“你还是我沈泰容的妻子,莫要过分!”说完到底不敢将她如何,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然而端午节的那一日,她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