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十七写这三个字的时候,可没有想这么多呢……”
“你又不是十七大大,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想这么多?”景昀眼睛藏在帽檐里头翻了一个白眼。
“你又不是郑十七,你怎么知道他想了那么多?”男人反问。
景昀拉开帽子,及肩的发落下来,她有点气,眼睛瞪得有点大:“不要同我说‘子与鱼’的故事,我们家十七大大是个十分有内涵的人,他落笔必然是深思熟虑过了的!”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身子往后一仰靠在靠背上,“脑残粉?”
“脑残粉怎么了!吃你家米了,喝你家牛奶了,挡你家i了!”
男人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你这样会给你家大大招黑啊。小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学会理智追星,我记得郑十七置顶的微博里就说过,不希望读者太疯狂。”
景昀没话说了,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瘫在靠背上,可是眼睛凶巴巴地瞪着对面的男人。
于是路过的乘客员就看见这样一幕:两人相对而坐,都仰在沙发上,不同的是,女人目露凶光,如同一只小狼狗,恨不得将对面的人咬一口,男人则十分自在,嘴角还噙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