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本就腹中疼痛难当,却又被他一个劲地笑着,苦着张脸问:“葵水到底是个什么怪病?会不会要人命啊?”
黎沧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来:“放心吧你身体好得很,死不了。只不过,以后再不能称你为夜弟了,只因你实为女儿之身。”
“女,女儿之身?”子夜惊呼出声:“这,这,这怎么可能!”
黎沧道:“怎么不可能?如非女子,如何会蹲着,蹲着那什么?女子本就比男子少生样东西。你的家人倒是怪的得,居然拿这样荒唐的谎话来骗你。难怪我第一眼见你时,便觉得你实在不太像男孩,也不知道你们村里的人该是多么的‘朴实’,能生生被骗了这么多年。”
“可,可,可……”
“可什么,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当男人?”
“我,我不知道。”子夜想了想又问:“那这些和葵水有何关系?葵水又是什么?”
“葵水,就是,咳咳……就是指那里流出的血。”
“那血什么时候能停?”
“据说短则三五天,长则六七日。”
“为何以前从来没有?呀,黎哥哥,你的脸怎么红得那么厉害,莫不是发烧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