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低着头,半晌没吭声,却在景惊风转头的时候,一滴眼泪落在下边正吃着奶已然变得白胖的女娃脸上。
这日清晨,李婶正纳闷宁若兰咋还没起来,就听到屋里传来痛苦的□□。一个激灵,李婶急忙推门进去,就见宁若兰满头大汗的躺在炕上,双腿间一片糯湿。李婶急忙把隔壁请来候着的产婆叫来,东家这样子,分明就是破水了。
宁若兰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劈成两半,下半身撕裂般的疼,脑子一抽一抽的,身上的汗出了一层有一层,可始终不见生产的动静。
“太太别急,这会儿子才开了两指。太太要不先吃点东西,存点体力,不然一会没了力气,那可就麻烦了。”
宁若兰这会疼得啥心思都没有,一边疼一边在心里暗怨景惊蛰这个骗子,还说她生之前就会回来,结果呢?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东家,吃点东西吧。”李婶煮了一大碗糖水鸡蛋端过来喂宁若兰。
宁若兰心知在这时候,妇人生产那是妥妥的一脚踏进鬼门关,更别说她双胎这样高风险的了。所以,即便一点胃口都没,而且脑子疼得直抽抽,她还是费力半躺起来,大口大口的硬是逼自己吃了两个鸡蛋,喝了一碗糖水。
日头爬上树梢,一道响亮的啼哭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