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何忧再不愿多看一眼,转头冷观白有狐,他却没注意到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白衣女子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
地上,狼狈的白有狐轻咳出血,狭长的眼睛细细巡看周边人,女子般阴柔的面孔现出一丝狠厉,他嘲讽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
“你身受重伤,难道还能逃走?”上官子襟反问。
“哼,若非这臭女人,秘籍早已拿到,我又怎会如此狼狈!”长短不一的指甲直指白衣女子,白有狐由怒转悲,“可恨我十几年的指甲,一朝被折损,呜呜呜……”
他竟握着手,掩面失声痛苦起来,那声音不男不女,沙哑难听,众人听着只觉头晕目眩,黑燕骑一个个捂着肚子干呕,恨不得连胆汁都给吐出来。
“糟了!”何忧面上一冷,忙稳住子襟,提醒道:“大家赶紧捂住耳朵稳住心神。”
此刻哪里有人听得进去,白有狐轻嗤,瞄准时机溜之大吉。
白衣女子与何忧同时去追,却意外撞在一起,雪白的斗笠从头上脱离飞出,白衣女子一惊,立刻以袖遮面,单手去取半空的斗笠,没想到何忧出于愧疚也正要飞去取那斗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