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系列对我的体检后,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是这样宣判我的,而那时的我,才刚会说话不久,不过我已经会牵着母亲的手在街上散步了。
“妈妈!”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如往常一样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但是这次的场景却不像过去的那样幸福了。
“离我远点!”母亲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带着厌恶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下水道里濒死的老鼠,正是这个眼神伴随了我今后所有的岁月。
他们不再给我讲故事,也不再关心我的喜怒哀乐。他们每天仅给我一些剩菜剩饭,拿走了我所有的漂亮衣裳,让我住在一个堆满杂物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
我所拥有的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缤纷的无忧无虑的世界,褪了色的墙壁上只剩下灰暗的影子与我相伴。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做了很多期望能够有所挽回的措施。我极力的讨好他们,我在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拖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扫帚收拾房间,跪着用抹布一点点的把地板擦干净,甚至还企图点火烧上一顿饭来给我的父母一个惊喜。
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我的手,飞溅出来的油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