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展开翅膀俯冲的鹰一样又快又猛地发生,林家的酒楼还没喘过气来就被判了死罪,不管老夫人如何挣扎,林老爷的心血还是栽在了她的手里,她难过伤心,而在林西荣的眼里不过是个养闲人的地儿,经人一撮合,和斜对面的酒楼老板喝了两杯酒,踹了大把的银子,就将林家酒楼改了姓,老太太知道后再怎么动怒都无济于事,字据,手续全都办好了,任她怎么骂败家玩意儿,林西荣都半点未听进心里,哼着调子张罗儿子的亲事去了……
阿蝉从城里回到家后,敏锐地发觉姚蔓有心事,以前不管说什么脸上都挂着笑,而现在时常走神,好像是在担心什么,她趁着坐在一起做绣活地功夫,问到:“你这是怎么了?我瞧你脸色不好看,没睡好,可是有心事?你若是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可一定要开口,姚先生是信任我们才将你托付在我们家,要是出个什么好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