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归到小受那类去了!
我们两人一来二去闹了许久,终于都疲惫地睡了过去。
早上贾幸运居然没有过来喊我起身,我一觉睡到将近晌午,醒来时感觉到压在我腰上的手臂滚烫得要命,睁开眼睛就看到玉流渊还在沉睡,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上挑的丹凤眼敛去平日的妖魅紧紧闭着,英挺的眉毛微蹙在一起。
我一摸他的额头,糟了!他发烧了!
“流渊,流渊!”我轻轻推他。
他眉头紧了紧,却没有醒,我急了,连忙下地找来凉水,又拿出干净的软巾蘸着凉水为他擦脸,擦完脸我发现他的身上更烫,体表温度几乎接近四十度!
怎么办?怎么办?我解开他的衣服,用湿软巾擦他的身体,擦了半晌,也不见体温有所降低。
我心里很慌,不停地摇他,“流渊,快醒醒,别吓我,醒醒。”
过一会儿,他终于低低咕哝了一声,“洛儿……”
我伏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我在呢,流渊,我在呢。”
“嗯……冷……”
我抱住他,他倚在我的怀里,无力地蹭了蹭,还在喃喃地唤我的名字,“洛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担心他的高烧是身上的伤口发炎引起的,必须要尽快用药。
我第一个想到了小五,可是转念一想,我无缘无故地去找他要药,虽说他不会不给,但是一定会起疑心,现在又是白天,我大摇大摆去小王爷的院子肯定不行,而且如果我过去,来回至少半个时辰,这段时间玉流渊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况且,玉流渊身份不明,万一暴露了,我和他都要遭殃,说不准还会连累小五。不行,不能去找小五。
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去老兽医那里,借口说查看药品的配置情况,跟他敷衍了几句,顺手偷了几瓶退烧药出来。
回来后,玉流渊还是没醒,瑟缩在被子里不停地打颤。
我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塞进他的嘴里,他含在嘴里也不咽,急切之际,想到燕落湖初遇他之时,他是怎么喂我吃药的。
又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一动,将双唇贴了上去,小舌温柔地钻进他的牙齿里,将药丸推到他的喉咙处,又含了一口水,喂他喝了进去。
他吞了药,虽然还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上翘,就像在睡梦中笑了一样。
我去厨房要了两碗粥,偷了一坛子白酒,他们说没有乔管家允许不能给我酒,真小气!我只好用偷的了。
粥也用同样的方法喂他喝下。
喝完以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多月前我被轻烟推进湖里生病的那一夜,他悄悄在我的床边照顾我时,是不是也这样喂我喝水?哼,肯定没少被他占便宜!
下午,我不停地用软巾蘸白酒给他擦拭身体,没有酒精降温,只能用白酒代替。
他的伤口太多,我要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介于他的腿也很热,我无奈地脱了他的裤子,这家伙平常不穿裤子,这次倒穿了,可惜穿了也白穿,还不是被我脱下来。
在他那两条长腿上擦了很多白酒,顺便也占了一下便宜,在光滑的大腿上摸了好一会,手感真好,像缎子一样丝滑,如果他醒着,手感会更好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连擦带摸外加灌药的伺候下,傍晚的时候,他终于醒了。
我松一口气,拿水给他喝。
他苦着脸说:“不能再喝了,我想去茅房!”
汗!光想着喂他喝水,忘记喝完水的后续问题了。
看着我发窘,他凑近我,一脸坏笑,“趁着喂水占我便宜,便宜占足了,水也喂多了吧!”
好心被他当成色心!我郁闷地瞪他一眼,径自出房间去了,床后面有夜壶,他自己解决吧。
我又去厨房要来两碗粥,看他那个样子,也不能吃别的东西。那家伙耍赖,非要我喂他!我彻底无语,刚才还嘲笑我占他便宜,现在又厚着脸皮要我喂,这什么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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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春/药伤药,傻傻分不清楚
两碗粥被我们两人腻腻歪歪地喝了,也不知都下了谁的肚子,反正是两个人的嘴唇合了分分了合的。
他的情况好了一些,我又给他换了绷带和药。伤口太多,又多是很深的刀伤,虽然躺了这么久,却并没有完全愈合,不知是药效不佳还是什么原因,昨天重新上完药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溃烂的迹象。
玉流渊安慰我,说这是正常现象。
我还是不放心,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摸进老兽医的房间去偷金创药,这回我多拿了几瓶,不但拿了外敷的,还拿了内服的,内外兼顾好得才能快。
好色的cǎi_huā贼又让我用嘴喂他吃药,我才没那么笨,每次被他占便宜!我坏坏地在他的腰上呵痒痒,他一笑,我就将药丸扔进他的嘴里。昨天晚上我便发现他的腰上很怕痒了,反正他是伤号,根本无力还击。
月亮已上中天,我不敢点灯,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熄了灯,检查完门闩,又将屏风搬到窗前,防偷窥用。
都搞定后很主动的爬上床,开始与他商量养伤的事情,他总这么呆在我这里不是办法,还是要早点出去找个好郎中治疗。
“流渊,明天我想办法去金氏当铺找金弈尧来接你。”他这样怕是也不能施展轻功了,来见我的时候施展轻功已经将他十几天好不容易恢复的真力消耗一空。
“我这伤没有三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