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也不说话,依旧是坐在原地不动。
“还坐著干什麽,不是想要去解决问题吗,告诉你,你要尿在这里可没人给你收拾。”
勾陈咬了咬牙,十分不情愿的让黑豹扶著自己起来,朝门外走去。
解决完问题後,勾陈没有直接回房中,而是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黑豹一直对他白眼睛,口里神神叨叨的说这死钩子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受了这麽重的伤还硬要在外面晃,要不是顾虑到他的身子,早就一拳揍到他脸上了。
“豹子,主子身体到底怎麽样了?”
黑豹知道骂他也没用,因为那家夥的脸比城墙还要厚,於是也就将不再揪著让他回房里休息那个话题不放了。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盯著脚下的小草,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那天晚上我带你回来後,那个袍子男人就帮你看伤,然後我就又返回到了图书馆,可是那层楼的入口已经被堵得死死的,我想了各种法子都进不去,於是只能无功而返,可就在进公馆大门的时候,却看到有似乎有人躺在草丛里,走进一看,才看清是主子,正巧这个时候,那个叫梅子的女人也出现了,於是我们两个就把他抬进了房间,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