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没想明白,脑袋里头的东西都纠结得快成麻花状。
就这么纠结,出院了,手腕也跟着拆线了,恢复的很好,留下的疤痛据说也能弄掉,浅一点,几乎看不出来,律女士提过建议去做个小小的美容手术,她拒绝了,手表一戴就什么看不到了,费那事干嘛。
律女士都由她,这种被宠的感觉确实挺幸福,可当她一个人在肖家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跟失去了什么似的,无端端的掉落到在头顶的幸福让她感觉像是踩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肖院长最近很忙,没怎么回家,让弯弯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在外面又包了个小情儿,毕竟她晓得的肖院长,可是有黑历史的。
为了暂时让她自己别想得太开,想得太多,事情也没法子解决,她就是不离开律女士,他们也奈何不了她,她就这么想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天掉下来叫高个子去顶着,她的天嘛,叫律女士来顶。
刚回肖家这几天,她没见到肖里,据说肖里高考后就去了同学家,一直没回家,她试着从律女士那里提起两回肖里,律女士都淡淡地表示肖里是个大男孩子了,管得太紧不太好,容易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