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我什么时候这么沒脸沒皮了?
怀着愤恨的心情,我做了一整晚有关肖尘的梦,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去公司,把正好乘一个电梯的秦逸吓了一跳。我懒得理他,机械地笑了笑就奔着自己那一方小间去了,沒想到昨天那束花就放在我桌上。
秦逸冲我眨眨眼,“不要太感谢我,我只是不想被人恨,好好收着吧,你不是说那人是你桃花吗?”
他哪是我桃花啊,分明就棵毒草。我捧着花,眼睛突然有些湿润,匆匆谢过秦逸之后就逃开了。
不管怎样,生活还得继续。工作和上学不一样,我必须得面对。周末的稿子就这样敲定了,秦逸鲜见地夸了我句进步很大,就借由我窃喜的功夫又甩给我一堆工作。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有活干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因为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