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飞快的垂下眼眸,双手不自主的背向身后,几根手指在背后不停的搅动着,心中明明一直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却还是不知为何渐渐快速的跳动起来。
“谢谢。”
他的声音依旧柔和,只是比先前那声更加低了些。不像是底气不足不情不愿,这声音听着倒更加柔情了几分。
柳月只觉热流涌上脸颊,余光瞥见他还望向自己这边,立马垂眸,露出一排整齐皓白的牙齿,仰着笑脸,“好了就好。”
屋中没有人再说话,瞿大夫带箱离去,柳月送他。
“对了,现在伤口在愈合期,可以给他吃一些好的,补一点,伤口会长得快一些。”走到屋前,瞿大夫转身对着柳月又说了句。
“嗯。”
柳月点头应道。
瞿大夫走后没一会儿,隔三儿便提着个木桶来了。
刚好柳月正在院里晒床单,那些放了久的,这日有空都拿来洗了,好给对面那屋人用。
隔三儿远远地就看见了柳月,一脸笑脸小跑了过来。
“月儿,上次拿的你家的桶。”隔三儿提着木桶递柳月面前。
柳月看了一眼,只见桶里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