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看了看桌上的地图,眼里追忆所思,闪过一道不可察觉的悲痛,他只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管他。
……
冬至。
全国人都过着热闹年,宫廷里自然是更加热闹。
但远在江北的镇北候府内,却并没有这么热闹。特别是镇北侯府的西苑。阴暗的冬日房间内燃着明烛。柳月躺在床上,挺着大肚,手间还在缝补着一件新衣。
她已经缝了十几件了,从出生到长大,每一年都缝了一件,一直到他十八岁为止。
丫鬟在旁笑着说道,“夫人你这一件男孩一件女孩的衣服缝着,也得孩子出来了能穿啊,这岂不是要少爷或者小姐来年总要穿一件男孩子或女孩子的衣服不成。”
柳月性子好,话不多,这候府下人便也和她说话就渐渐地亲近了些,也没多少束缚。
柳月只对她淡笑着,“若是还有时间,就每年的都在多缝几件,男孩的女孩的都缝些,就都能穿。”
丫鬟笑道:“也是,瞧奴婢这傻脑子,这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