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
回头正好对上易嘉言止不住笑意的眼睛,像是在嘲笑她怎么这么不淡定。
她脸上发热,嚷嚷了一句:“我回屋换件衣服。”
妈妈在厨房说:“晚上不是要去看电影吗?换什么衣服啊!”
南桥没吭声,往房间走,身后跟着同样没吭声的易嘉言。在走廊上她回过头去,小声地呵斥他:“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不像你那么脸皮厚,心里紧张而已。”
他无声地继续笑,点头不语。
南桥看着那笑容就烧得慌,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不许他笑。谁知道手心忽然一热,柔软的舌尖抵了上来,不清不重地舔了她一下。
她就跟触电似的,猛地收回手来,一张脸红得快要爆炸了。
“你,你……”她瞪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句,“变态!”
开门,回房,然后重重地把门合上,一气呵成。但抵在门上时,她又忍不住捂脸笑出声来。
捂着捂着又发现,哎呀,刚才他舔过这里……赶紧嫌恶地把右手挪开了些,挪着挪着,发现四下没人嘛,又凑过来飞快地亲了一下。
不嫌弃,一点也不嫌弃。
她笑得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