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了淡妆,去*把头发染成栗色,烫成跌荡的乱卷,因为只有那样才配得上我婀娜多姿的身段和颓败荒唐的人生旨意。
改头换面完的那天晚上我仍然呆在长春,却没有回去东北大学女生b栋的宿舍睡觉,我怕把她们吓坏。做完头发出来,我拉着只有四只小滑轮和地面产生摩擦的灰色旅行包,行走在长春清凉冷漠的街头,入夜的风吹起我大衣的下摆和头上慵懒蓬松的卷发,下班回家的男人们果真盯住我的身影不放,他们其中的一个不小心一头撞在路边的电话亭上。我回头对着他莞尔一笑,回报他因我美貌而致的伤。
你看,只需区区几千多少块钱,我就华丽转身成自己都辨不出的美艳模样。
我脑子里一直念念不忘的是某期《中国时装》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她左耳头发上别着一只妖艳枚红颜色潸然怒放的马蹄莲花,下巴高傲着上扬,眼神迷离不清,那个样子美丽极了,我想成为的,就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回眸一笑迷倒众生。
当天晚上,我住进右侧有一家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