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在外面租房过日子算了,再有第四次,就报到学院去。”第三次时,她臭着一张脸放我进去。
没等到她报到跟学院,我就真出去住了,租在学校附近一家人家的单间,他们家厨房和洗手间水管的水经久不息滴答滴答的下坠,一个晚上就能攒一缸水,够半天用的。我的耳朵和神经整整适应那滴水声半个多月才开始入睡然后安然入眠。他家的女人在国贸大厦的三楼卖场打扫厕所,儿子念职业高中,不学无术,抽烟,通宵上网。男人在集市上卖土豆,所以她家的饭桌上,几乎每一顿都是泛着青色的土豆。他们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却不知毒瘾也在一天天蚕食他们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
在东北亚宾馆的三楼ktv包厢上班,运气好的话,比如哪个财大气粗的老板高兴,我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小费,即使跟公司对半分成,一个星期下来,我也能赚一两千块钱。这样算起来一个月有五六千,一年六七万,两年十三四万,可是已经没有两年时间了,即使这样,我仍然赚不够回瑶寨赎身的费用,但却看得到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