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山的喘息粗重而压抑,动作粗鲁而克制,迅速地贴紧、进入、然后猛烈地攻伐。
梅子觉得自己犹如乘坐在一艘激流中的小舟上,风吹雨打飘荡剧烈,身子无一处不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就连喘息和叫声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荡漾。
到了最后,萧荆山忽然一个急转,动作快而深,次次入洞底,一次比一次猛。梅子听得床板又在叫了,拼命咬牙忍住沉吟的唇儿开口叫道:“小心些,有声响。”
萧荆山却一反常态,沉声道:“那又如何?”
说着身下动作冲了起来,冲得梅子几乎受不住,就在她以为没有了尽头的时候,终于在一阵痉挛中结束了。
萧荆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