饴,那yù_wàng得到归属,一阵舒畅,她自是不满足,还想着更近一步时……
“子衿怎的流口水了?好脏……”耳边响起的那道嗓音瞬间将她拉回了神。
她一怔,流口水?用手一摸,哦,还真有……口水……卧槽!她在干嘛?做春梦呢!还做的这么...!哈哈哈……真他妈佩服自己太白天的就做白日梦了……
她感到难言的尴尬,勉强地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用手遮了眼。
天啊!地啊!脸丢大了……
从手指缝隙中瞄向小慕容,他还冷静地看着神情丰富多彩的自己,然后眼梢轻扬,倾身向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浅浅勾起唇角轻笑,“子衿该不会……”
她心里一惊,忙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我刚才什么都没想!”
“呵呵……”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轻而缓,幽然不绝,身形微晃,消失不见!
唉,就差一点就成功了,许是真就差一点就要亲到他了,这家伙总是这般煞风景,啊啊啊,真是没心脏病都得给他气出心脏病来!!
沁阳宫内,一只放肆晃动着的脚,一张频率极快嘟囔着的嘴,脚是千寻的,嘴是芍儿的。
只见千寻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嗑着瓜子,芍儿垂手站立一旁,毫无表情地背着《女论语》。
“凡为女子,先学立身,
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清则身洁,贞则身荣。
行莫回头,语莫掀唇。
坐莫动膝,立莫摇裙。
喜莫大笑,怒莫高声。
内外各处,男女异群。
莫窥外壁,莫出外庭。
男非眷属,莫与通名。
女非善淑,莫与相亲。
立身端正,方可为人……”
“停停停,本公主口渴了,赶紧上茶!”慕容千寻不耐烦的打断芍儿的《女论语》,换了个姿势,继续嗑瓜子。
“公主,请先背诵《女论语》。”别说公主不耐烦,她也照样不耐烦,无奈懿旨难违,她也只好每天都督促公主学习《女论语》。
“凡为女子,当知礼数。女客相过,安排坐具……”眼珠子滴溜一转,慕容千寻放下二郎腿,一个旋身已是到达芍儿跟前,“我说芍儿姐姐,你看外面阳光明媚,不如咱们出去玩一会子?”
“请公主莫要难为奴婢,奴婢需得向皇后娘娘复命。”芍儿站姿优美,温声细语,可谓称得上‘模范’二字。
哎呀!慕容千寻把头一垂,有气无力,“凡为女子,当知礼数。女客相过,安排坐具,整顿衣裳,轻行缓步......”
“请公主打起精神。”
慕容千寻一跺脚,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捂着耳朵跑了出去,而芍儿的《女论语》紧随其后。
“女子出嫁,夫主为亲。前生缘分,今世婚姻。将夫比天,其义匪轻.....”
慕容千寻双手捂着耳朵,疾步快走,仿若毫无阻力,箭步如飞,纤细的身影不到一炷香便穿过了御花园。
由于行得太快,一下子就撞在了来人身上。
萧子衿心中本就有些许火苗在窜,现又被人一撞,顿时就有种火山爆发的感觉了,也没抬眼看人,捋起袖子就上去了,而慕容千寻这么些久积压下的不耐烦也在这一刻爆发,果断地挺起胸膛,拿出如虹的气势,闭着眼就冲上去了。
所以接下来的画面,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见识过女孩子打架吗?那基本上就像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就是抓、踢、挠、打、掐、拧、挠、撕招招不落。
萧子衿刚开始打时还有几分窃喜,心想她可是会些许武功的,可紧着就发现自己错了,脚蹬绣花鞋,尼玛威力不足,身穿厚冬衣,md挥不出拳,头戴重头饰不说还被人拽了头发,再加上还被紧拽衣服乱打,她和不会武功没什么本质区别。
许是芍儿也没见识过这种架势,当即愣了一愣,急呼着,“公主,公主,萧小姐,萧小姐……”
萧子衿一愣,忙停下,抬头看,吓,竟是小慕容他妹,公主!
好嘛,她此刻的心情就好比,举起拳头刚要打对方,对方却伸出剪刀,笑嘻嘻地说:“我输了,打我吧。”她还怎么下得去手?
她没有心情理公主,朝公主行了个礼,便想快步从公主身边走过,谁料公主竟是挡在了她身前,骄横着,“你哪条道上的?本公主你也敢打?”
她懒得开口应声,只侧走了一步,想绕过公主,嘿!偏这公主不肯放过她去,也随着她侧走一步,仍旧挡在身前。
她有些烦了,抬起头盯着公主,想看看公主究竟想干什么,没想着这公主竟朝她扑上来了!
她虽二十有几,可这萧氏只有十五岁的身子啊,于是不出所料地摔倒了,得,是彻底把她火苗子撩起来了,这下可好,所以当她们摔在地上扭打起来后,还动用了咬!
芍儿见状,更是傻样,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这打着正嗨呢,俩人突得停了手,仰在地上大笑起来。
就听得千寻说道:“芍儿,本公主有客人到,你先回去。”
芍儿还有些怔,没反应。
公主又道:“你还杵着做什么?”
芍儿这才回过神来,忙行礼,一步一回头的下去了。
公主看着芍儿离开的背影,嘟嘴冲她抱怨着,“这个芍儿整日里跟个鬼魂似得缠着本公主,烦都烦死了。”
说完就坐起身来盯着她,又道:“是你啊,你竟是女儿身,我说难怪呢,总觉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