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了然:“不知可否在贵寺叨扰三日?”
方丈自然应允,嘱咐他晚间注意一下,也就任他自便了。
无尘便爬上了北高峰。北高峰上面多是牡丹,这时节本就不属于花期,那这唯一开着的这一朵自然就是那只声称要给他做成花肥的妖精了。无尘走过去、弯腰,给她连根带土拔起,那个女妖疼的直叫唤。
含香抱着无尘的腿哭唧唧:“大师,我错了,疼死我了。”
无尘举着这一株牡丹花,分分钟塞进怀里,唯余几片叶子迎风招展。也不管这妖精哭唧唧的,无尘拖着腿、连带着这只妖精回了寺庙。
“你不是说仰慕佛法吗?贫僧带你学习佛法,你哭什么?”
方丈看着抱着无尘的腿不放的妖精也只能道了一句佛号。
本来就不太聪明的牡丹花妖开始了做早课、做晚课、打水、劈柴、煮饭的生活。也不知道无尘对她做了什么,法力根本用不起来,全靠着一双手,没一天就瘫在地上了。
这一日大雪封山,永乐县县令的长子吕洞宾出世。这婴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