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客套话,换成一般人,大多都是哈哈一笑寒暄两句也就罢了,偏偏祁煊不是个一般人。就见他斜挑着剑眉,用那种听不出什么意味的口气道:“这久仰是久仰的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啊?”
态度有些懒洋洋,还有些令人憎恨的高高在上。
贺斐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呵呵一笑道:“安郡王玩笑了。”眼中却在不易让人察觉之间闪过一抹锋利之色。说完,他看向莫云泊:“子贤如今落脚在何处,既然来到苏州,还是去住家里吧。”
见莫云泊面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他又道:“哪有过家门而不入的,让父亲知道怕是会伤心。”
话都说成这幅样子,且莫云泊也心知是躲不过,只能微微一颔首:“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表兄多多在舅父面前帮子贤周旋,子贤实在是因为有些不便,才会没及时上家中向舅父大人问安。”
贺斐点点头,又对祁煊说:“还望安郡王不要嫌弃寒舍简陋。”
“怎么会。”祁煊呵呵一笑,又来了一句,“就算真是寒舍,看在子贤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嫌弃的。”
好吧,人家这是客气话,他还真当真了。
三人一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