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琳进店当助理也有半年时间了,平时发型师和男顾客对她开点小玩笑,她就板着张脸,像人家欠她几百块钱一样。
为此,老板娘没少开导她。因为做美发这一行,女孩子确实要大气一点,才会给客人提供更好的服务气氛。
‘师姐,我手到你背心带子这点了,是马上滑回来,还是赴过去呢?’二愣也激动得脸红,平时那有这么正南棋北的摸一个美女的背哦,就算在老家,也没有这么好的事。
‘直接从扣子下面滑过去,我给顾客洗也是这样的。’惠琳说道。
‘好紧哦,放不少两只手,怎么办?’二愣第一次感受女人的[胸-眼-镜]阻事。
‘不管它,你用十个手指往上顶,慢慢的退出来就行了。’二愣照着师姐说的去做,洗头床上的惠琳像一只嫩滑的泥鳅,让人想抓起来,又怕她滑掉。
‘二愣,把头发上的护发素冲干净,带我到客椅上挖耳机和半身按摩。’惠琳说话很温柔,一步步的指导着二愣。
‘师姐你的衣服,湿,湿透了!’二愣低着头,不敢看师姐。他没把毛巾隔好,打湿了师姐的衣服,这要是给客人洗,非挨骂不可。
‘没事,这大热天的,吹风机吹一下就干了。’惠琳想起自己学艺的时候是刚过了年,那时湿了客人衣服她可急坏了。要不婆婆在家需要个人照看,她早就和丈夫一起外出打工,少受这份气了。
‘师姐,你-内-裤没打湿吧?’二愣拿起吹风机,脑海中幻想师姐换-内-裤-的情景。
‘别乱说,别人听到不好!’惠琳看了看四周,幸好同事们都睡午觉,没人关注她们。
夏天的中午到下午四点,店里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忙。别人都用这个时间睡午觉,惠琳确让二愣拿她练手艺。
二愣放下把客椅的后背,放了下来,让师姐半躺在自己的身前。客椅对面是落地镜面,镜中照出惠琳裙底的粉-丝色内-裤。惠琳好像也觉擦到了,立马盘起了二郎脚。
惠琳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便问二愣道:‘过二十几天就立秋打谷子了,你回家收谷子不?’
‘我家没种田土,父母外出打工,小叔他们又开货车,地都送人了。’二愣开始用棉签给她挖耳朵,轻声说道。
‘我们家也是这样,我婆婆住在她小儿子家,她就是爱得个小病什么的,拿药不方便,所以才让我在镇上找工作的。’惠琳揉了揉耳朵,试意二愣可以按肩和手臂了。
二愣也听说过师姐的事,师姐人长得漂亮,惹得很多男客人对她有非份之想,可是惠琳又不卖身,就是上二楼按摩提现金,她也不愿意。
二愣也问师姐为什么不上楼按摩,惠琳说上二楼的客人爱动手动脚,还要求店员给他打飞机,她觉得脏。
惠琳是个好员工,平时不请假,晚上下班后也不出去耍,就窝在宿舍看电视。可她要是一听到婆婆病了,不管要钱还是要人,她都毫不犹豫的请假回家。
惠琳嫁在离镇七八里路的村子。近几年,乡下修了村公路,她们夫妻一合计,在公路边盖了一栋小楼。
房子盖好后,她们欠了八万多块的帐。惠琳的老公外出打工一年多,春节都没回来过,两人省吃俭用的今年过完,才能把帐还清。
老板娘见惠琳还帐心切,叫她开一次房,说有个土豪愿出价三千,问她干不干?惠琳拒绝了,因为她知道,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虽然她还要存钱装修和供将来的孩子,但她相信,自己还年轻,靠双手赚这些钱,也用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