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将衣服披在父亲身上,姜楚一模糊的“嗯”了一声:“怎么一脸凝重的。”灵均摇摇头:“只是觉得太可怜了,这对未婚夫妻忠肝义胆,却落得如此下场。父亲,若我没猜错,你们之所以这么棘手,是因为那个内奸的身份吧。是宰相支道承吗?”姜楚一手中的笔微微颤抖。灵均顿时觉得荒谬无比:“一个国家的相国,居然就是最大的卖国贼。难道御座上的人眼睛是瞎的吗?”姜楚一忽然冷厉的睁大眼睛:“不要妄议圣上!”灵均不甘心的把头撇在一边:“我本来就不服气的很。伤病害卒的打着无聊的仗,您当年已经几乎攻下西辽,却临阵议和,任由他人把持朝廷,父亲,我一直不明白,您当年为何不入朝为官,将奸党一扫而空呢?”
姜楚一无力的睁大了眼,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