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杨琦说。
“噢不错，我特别喜欢懂外语的孩子。”李云夸奖道。
……
吴柳先生全程充当空气，被两个女人“冷落”在一边，一句话都插不上。不过人家好像并不在意，也懒得开金口，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电视，反而把两个女人给无视了？直到他手机响起，才让三个人都回到同一个时空。
“有事？”
“现在？”
“哪里？”
“好，”吴柳挂断手机转向母亲大人，“妈，我要出去一趟，见一个同学。”
“那早点回来。”李云叮嘱。
“嗯，”他应了一声，看向杨琦，“走了。”
杨琦紧随其后，绝对是称职的小跟班。
“老大，去哪？”走进电梯，杨琦迫不及待地问。
“去见林正确。”吴柳面不改色。
“他没事吧？”
这个林正确是吴柳的大学同学兼好友，也就是五年后和吴柳开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杨琦当然认识他，而且和他挺熟的。
吴柳嘴角一弯，“没事。”
“哦……”杨琦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沉思片刻，心里一咯噔，终于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