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罪名的那一日,太后去了太庙之中,絮絮不止的对着先帝的牌位,将郁氏的罪状说了出去:“陛下,淑妃、珩儿、何妃,还有邵家的人,这样穷凶极恶的女人,我容不得她了。只是她是陛下的妃嫔,珏儿和瑶儿料理不了,就由我来处置吧。”她说到这里,忽又笑了,“至于陛下要我宣读的那遗旨……他们俩一对璧人,咱们这些做老人的何必非将别人拆散了?等到咱们相见的时候,陛下再来怪我吧。”
季瑶全程陪着太后,也不便进去,只问踏雪太后这些日子可还好。踏雪回道:“这些日睡得不甚安稳,夜间还会唤一人的名字,虽然听不真切,但似乎是先帝陛下的名讳。”
太后和先帝夫妻情深,季瑶也深以为然。况且经此大变,自然更为怀念故人。“你好好伺候太后,不要轻慢了。”吩咐完,见太后出来了,季瑶忙迎上去问道:“母后,不知郁氏此人,如何处置……”
“我已然告诉你父皇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