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衣袂飘飘,匆匆而去。
梁寺还有满肚子的疑问没问出口,就这样憋了回去,不由得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队长在旁边靠门倚着,眼角眉梢露出了几丝笑意。
梁寺是教政治的,一个个“为什么”的确能把人逼疯,他以前可是领教过不少。亏得医生能忍这么久!
……
他笑了笑,缓和了些神情,视线又落到一门之隔的病房内。
少年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下传来轻微的起伏,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嘴角却固执的抿着,颇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意味。
梁寺从后面凑了过来,忍着笑暗骂一句,“呸,前天夜黑没看清,这小子长得还挺帅……”
“是,还挺帅……”
队长偏头和梁寺对视一眼,眸中皆是满满的笑意,心中仿佛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两人没进去,就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在他们打算离开时,楼梯隐隐传来一阵喧哗,一男一女并肩从楼下大步流星的走上来,神情焦急,身后还跟着主治医生,院长。西藏的医院大多走廊空旷,加上空间足够,病房数量及其可观。一时间,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