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我在房间里打坐入定,筑昭占据着地窖的寒玉床,阿绿百无聊赖,奇怪的是程笑这个月却没有来串门,锦楼这里两个伤员她又不敢走开,一天到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差点没憋出毛病来。
后来筑昭出关,我又调息了两天才算恢复了元气,锦楼也就重新开门做生意了,但是我们这一行你们也知道的,即便是开了门,该没生意还是没生意,之前由于何局引来的好几个事情搞得我们元气大伤,这次筑昭一出来,就非要我答应,以后只卖香,再也不接触后面的事情。
我看他语气认真也就答应了,反正先答应着嘛,后面具体事情具体分析。
院子里的小鸢尾慢慢成熟了,我把熟透的花枝剪下来,开始制作鸢骨香,大厅里筑昭和阿绿轮流坐班,而我就在楼上一边做香,一边看着他们应付偶尔上门的小客户,总是看的人多,当然一些女孩子看到小帅哥老板,也会被美色所迷惑,然后买几支香走,临走的时候还常常依依不舍。
就比如有一次,我做香累了,让阿绿来替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