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洺敏锐听出了初尧平静语调中的叹息,她轻轻蹙了蹙眉,不由好奇的问道:“四十九枚木牌太少,主公当初为何不多散出些呢?”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这话一出,简洺顿明其意,是为和应周易之数。
接下来一路,两人边逛着,边略作闲聊,大多时候都是简洺在说,初尧在听。出了法兰西馆,两人又跑去东瀛馆排队,直到晚上闭馆,才离开此处,一天下来也不过游了三个馆,大多时间都费在排队上了。
时间一晃便是七月十五,简洺跑到厅堂那打开天地镜,看着外头月亮圆又亮,不由悲从心来。此时已是亥时,而阴气最重之时是子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简洺闷闷的关掉天地镜,长叹一声,还是利落的滚回自己卧房,初尧是铁了心不理会她的求情了。
真特么冷酷!
简洺暗骂一声,洗浴过后,穿着黑色睡袍,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鹅绒被中。胡思乱想着,不到一刻钟,她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子时初,天地间阴气骤然加重,游离于两界边缘的人世间交易所也不例外。
针扎般的刺痛由轻渐重布满全身的知觉,简洺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不由倒吸